“在这里早就被世俗化的资本烟灰染得不成样子了。”
夏文卓摇摇头:“真想,我和你说一个地方,就是咱们河洲岛对面的雷霆山。山上有一个小破庙,一个老和尚,七八十岁了,每天担水劈柴采茶采草药野菜做饭诵经,谁去了想和他说话就说话,不想说他就不吭声,庙里有开水,山上的野茶,喝着很不错,有些人连喝带拿他也就是笑笑。免费管斋饭,不过你得提前说一声,因为他好按人做饭,菜除了自己种的别的都是山上的野菜。”
“晚上管睡的地方么”
赵长安笑着问。
“有一间客房,你要想睡,老和尚求之不得;其实他还是喜欢有人过来,尤其是晚上,点着桐油灯,和他说说话,最好是佛理的辩论。嗯,也不是辩论,他只是听或者陈述,不纠结,不争论。”
“咱俩过去,就一间客房一张床,佛门清净地,不合适吧”
赵长安调戏夏文卓。
“你睡院子里,空气好。”
夏文卓偏头看了开车的赵长安一眼,声音淡淡的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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