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大勺子,是三个月的用量。
等到水开,倒了一指甲盖的药粉在一个小酒盅里面,调上一点热水,又滴了三滴纯高粱酒。
“阿嚏”
一股冲鼻腥辣,又带着薄荷味儿,青草味儿的热气冲上来,冲得陈崇义直打喷嚏。
“这味儿怎么有点怪”
陈崇义自言自语。
“你吹了一路的冷风,能闻对才怪,快点!”
龚志凤这时候已经脱了衣服,躺在卧室的被窝里面,等陈崇义给她上药膏。
不久,陈崇义用棉签沾着药膏,开始给龚志凤的双腿膝盖涂抹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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