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连伟气呼呼的站起来,朝着快封顶的一号楼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芳英兰望过来,看他的目光都没有看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安哥,连伟生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长安走到水池边准备洗碗,就看到芳英兰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一,他在担心不自信而且吃醋,”

        芳英兰的俏脸,腾地一下子变得通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想到赵长安会说得这么直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二,钟连伟母亲多年前就改嫁,父亲是个酒鬼,拉板车打零工,喝醉了经常家庭暴力,房子是我们那种快二十年的狭小老式旧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关键的是,钟连伟就是一个搬砖的小工,没学历没技能,看不到任何的钱途。就算你愿意,你父母能点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芳英兰的脸色,顿时又由通红变成了卡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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