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东g0ng那一夜,花铃心乱如麻。
她以为自己会被冷着对待,会被训斥礼仪,会被们用冷眼衡量。
没想到,整个夜里只有太子的气息、太子的手、太子低沉稳重的声音。
房中灯影曳动,乌木床栏轻摇。
待一切归於静止时,他俯身在她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:
「——邢衍,是我的真名。」
「以後,不许叫我皇太子。」
花铃怔住,睫毛颤了颤。
她忽然觉得x口一片烫得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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