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废物就是废物，去到哪里都是废物！
周凌皱眉:“我只是来吃个饭罢了。”
“哟！你都敢来这里吃饭了?真有胆子啊?”
郑芸发出一声怪叫，似乎极为吃惊一样。
“知道这里人均消费多少吗?你几个月工资都抵不起，你确定是认真的?”
郑芸掩面而笑，眼中尽是嘲讽之意。
这小子有几斤几两，她一清二楚！
一个破文员，有个P钱！
听着这些尖酸刻薄的话，周凌心里很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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