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麽了?」墙头突然发话,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中带些不自在,看来我盯好一阵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没什麽,我在想事情。」我如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在构思写作的事吗?对不起啊,我知道最近你忙了不少,还要帮我加课,是不是影响到你写文章了?」他有些抱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笑道:「我以前更忙,这根本不算什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豪尔传媒的压力可b云河大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墙头自然不会知道这些,还以为我是在客气,又道:「如果你觉得负担太重,其实课程可以不用排这麽密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你看!像这种替我设想的话,就不可能从简哲豪的嘴里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哲豪向来只会跟我说他要什麽,从不在意我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年少无知的我竟然还把他的自私当成是直率,为不用琢磨他的心思而感到过庆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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