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心妍有些讶异他会主动问起。
「她只是提醒我，我的身份，」顾心妍平静地回答，「我签了契约，不需要任何人提醒。」
厉少霆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「你应该向我抱怨，」厉少霆淡淡地说，「这才是你这个年纪的nV人该有的反应。」
「抱怨无法改变我的处境，」顾心妍看着他，「而且，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。」
厉少霆沉默了片刻，随後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维护：「安雅儿是个聪明的nV人，但她说的话，并不代表我的意志。你只需对我负责。」
这句话，虽然依然霸道，却是厉少霆对顾心妍最隐晦的保护。他是在告诉她，她不必在乎外界的看法，她的价值，由他来决定。
????书籍的共鸣
在接下来的静谧中，顾心妍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泛h的书——一本晦涩难懂的西方悲剧哲学着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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