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录完,他抬起头,非常配合地说:「好的,了解了。那我将今日计划调整为整理驻地内部的初步观察笔记。感谢你的告知,指挥官。後续行程我会提前向你报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对瑞格拉礼貌X地微一点头——那姿态与其说是对上级的尊敬,不如说是研究员对提供完数据的样本表示致谢——然後转身,毫不留恋地走回了使团驻地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瑞格拉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悬浮车的门还开着,他准备好的所有後续强制措施和警告话语,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,一个字都没能扔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蓄满力的、毫无悬念的一击,打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严阵以待的对手,根本没进入他的战场规则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只是……观察了他,记录了他,分析了他,然後……然後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极其强烈的无力感和憋屈感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甚至,宁愿这个人类和他毫不讲道理地大吵一架,那样他至少有一百种方法让对方闭嘴并屈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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