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整件事情发生到现在,不到三十分钟,警方效率再高,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有结果。
「别想太多没事的,」江涛澈坐在谢学儒身旁,拍拍他的肩。
这动作让谢学儒更加难受,上个拍肩安慰自己的人,正在接受抢救。手术室前的长廊只有自己与前辈,光线充足,只是泪水将一切用的模糊不清。
「这只是一种威吓。」江涛澈想不出更好的安慰方式。
「前辈你太冷静了。」谢学儒不明白前辈为何能用一如既往的方式说话,失踪一位夥伴,另一位夥伴在急救,为何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。
或许是从警以来他真着江涛澈,一切都过於顺风顺水,这样的冲击一时之间无法承受。
「反过来想,为什麽是现在?专案小组办了三个月都没出事,我们四人之中却有三人遇袭。」江涛澈试图解释目前发生的事情,其实谢学儒是有可能遇害的,但自己先行妥协。
谢学儒无言以对,一时半刻他没办法静下心分析,耳中一直有声音嗡嗡作响。
脑中不断重复着陈落雁在血泊中被雨淋的画面,雨水打击在脸上的触感,像是将悲伤一点一滴打入内心,写下无法抹去的记忆。
「因为我们是威胁,这样表示一件事情,他们是一个团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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