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铁还热着,信纸翻在一旁。我抬眼,她没有起身,肩膀放得很松,像在等我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味道还可以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非常好喝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把杯口转到另一侧,指腹沿着杯沿绕了一圈,热气往上浮。我把笔收到cH0U屉里,桌面清出一块乾净的位置,视线却还是会不自觉往她那边偏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这种安静。要是自己一个人,倒也没什麽问题。可是有其他人的话,感觉就有点不太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实说,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聊,找话题这种事我还是不擅长。夏日祭典那晚也是,虽然是我带她去的,但大多时候只是跟着她的视线走到哪,就往哪个摊贩去。这种场合,要是换成浅见,大概早就能把气氛撑起来了。不过她看起来并不介意,反而像是把这段沉默当成某种理所当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跟浅见怎麽认识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德语课。」她想了想,眼尾跟着弯了一点,「第一天分组,她就把椅子拖到我旁边,说——可以救救我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几乎可以想像浅见把椅脚在地上刮出吱的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很像她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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