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云深没有反驳，只是走近她，目光锐利得像是要将她看穿。
「你这麽做，是在试探我的底线，还是在向我证明，即使我给你提供了所有资源，你依然能脱离我的掌控？」
「我只是在做一个设计师该做的事情。」
「是吗？」霍云深轻笑一声，随後，他做了一个让姜暖极为意外的举动。
他从西装内袋中取出了一个JiNg致的丝绒盒子，递给她。
「这是什麽？」姜暖没有伸手接。
「提案前的礼物。」霍云深将盒子直接塞进了她的手里。「打开看看。」
姜暖迟疑地打开盒子，里面躺着一条极为低调的蓝宝石项链。但引起她注意的不是宝石本身，而是项链吊坠的样式。
那是一个微缩的、极为JiNg致的望川楼模型。
「你的设计很感人，姜暖。」霍云深看着她，眼神中的复杂情绪让姜暖心底一颤。「你成功地利用我的资源，打造了一个几乎完美的设计。我不会允许你在最後一刻，因为一个理想主义的设计点而失败。」
「你想让我戴上它？」姜暖立刻明白了，他想让她戴着这条项链去提案，向评审团传达一个信号——这个设计，已经得到了霍云氏的默许甚至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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