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风清凉，却吹不散两人之间紧绷的气氛。
「你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表现。」霍云深松开手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姜暖整理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裙摆，眼神中充满了清醒的嘲讽：「这不是表现，霍总，这是我的专业。倒是您，特地来这里，是为了向所有人证明，即使我赢了，也是因为您在背後推动？」
霍云深不置可否，他那双黑sE的眼眸里有着猎人般的傲慢：「你是个聪明的nV人，应该已经猜到那几个竞标对手的变故是谁的杰作。没有我的‘清理’，你的文化基金再优秀，也会被他们肮脏的手段拖入泥潭。」
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施舍的姿态，彷佛在说，她的成功是他许可的结果。
姜暖的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捏住。她一直以来的猜测被证实，心中的怒火终於无法抑制。
「您这是在侮辱我的努力。」她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，却充满了冰冷的愤怒。
「我没有侮辱。」霍云深往前一步，强势地b近她，将她困在栏杆和他的身T之间。「我是在定义你的胜利——你的专业为你赢得了尊重，但我的权势为你清扫了障碍。」
他低头，目光危险而炙热：「你想划清界线，姜暖。但只要你还顶着霍太太的身份，你的事业、你的荣耀，甚至你的安危，都必须依附於我。你赢了这场竞标，但这是你履行职责的结果，也是你对我控制yu的妥协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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