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来得及说抱歉,她就撇开脑袋,留下云淡风轻的三个字。
「没关系。」
自此之後,他总不自觉地将目光驻於她身上。
他经常听身边人如何描述她被吓到时的呆愣模样,她无助的小眼神是多麽惹人发笑。
焦浊每每闻之,都觉心头发颤,有些痛楚。
总感觉那些对舒又暖嘲弄,是那麽的刺耳至极。
佳人难忘,初见却未惦念。
但是,复见她,已经是数不清个日子後了。
她的座位空着好一段时间,班上的同学却彷若未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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