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昨天来今天也来,不用上班?」他说过他正式接班了,就在上次晚宴中宣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老板就是可以任X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太任X了,谁准你把我哥的名字刺在身上。」刻意云淡风轻,就像今天的天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寰没多做反驳,举起左手臂转了转,他自己都很少正视这个刺青。今天yAn光好,整面玻璃拆下後薰风徐徐,隐约还听得到对面树林随风起舞沙沙作响,他眯起眼。「这全是聿善做的,他去哪找这麽大片的玻璃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说只要我想要,他绝对有办法做得出来。」其实这是一片片拼出来的,不然这麽大片的玻璃中间没固定支撑,风一吹就容易碎得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寰微笑,聿善什麽东西都喜欢自己手作,他记得他说过以後想当建筑师,在海边盖一栋房子,天天游泳冲浪晒太yAn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没上麻药,自己一笔一划刺上去,很痛吧!」那天的话她都听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人们下去取防弹玻璃,昨天刚下订今天就拿到,还是整面一T成型无切割拼贴的成品,需要从yAn台吊挂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十足十的有钱就是任X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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