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，嗤笑了声：“我Ai你？顾之衍，我但凡脑子清醒一点，都不会缠着你那么久。Ai？以前是我不懂事，总是想着跟你天长地久。如今我长大了，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有意义的事情太多。”
她最初说的时候语调高昂，说到最后归于平静，像是看透了这世间万物。
顾之衍慌了，他的佳佳真的不见了。
他如墨的黑眸紧紧凝着她：“外面的世界再JiNg彩，也不忘了回家。”
秦佳笑得更加欢了：“家？我有吗？哪里是我的家？顾之衍你告诉我哪里是我的家？”
顾之衍心底泛着疼，一种无法言表的疼。
“我可以给你一个家。”他说。
秦佳脸上的笑凝了一瞬：“顾之衍，还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吗？”
顾之衍眼神深邃异常，许久他才问：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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