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。”
我拭去挂在眼睫上的泪,将那些激烈却毫无用处的情绪藏进深不见光的地方:“穆管事,我姓白,你姓穆,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还是能省则省罢。”
这天底下谁都能规劝我识相,唯独穆家的人不能。
穆河的脸sE沉了下来,残留在眼底那抹悯sE很快便消失无踪。
我本也不需要穆家人施舍的怜悯。
“既如此,我便说正事了。”
“昨日晚上,用了你的那位,对你很不满意。你是家主特意为那位寻来的,那位对你不满意,便是对家主不满意,家主若因你恼了,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?”
“我——”
“嘘。”
他打断我:“我知道你想说你如今不怕Si,恨不得立刻就去Si,但你想没想过,你父亲白轻舟的后事办好了没有?你母亲秦无恙的棺椁修缮妥当了没有?还有你的外祖家,你的舅舅们,你的表妹,所有这个世上你还留恋着的一切。”
“还是说白小公子你忘X过人,已然不记得半月前我家家主是用的什么手段,将白家半座轩辕台,毁于一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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