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时候我怎么能……滚!
他依我所求碰了我,可这么久,却至今还未泄身给我!
每逢T热发作,若不能得到男子便无法彻底纾解,再多的欢愉也只是虚妄,不多时那GU噬心的痛苦又会卷土重来。
他能轻飘飘一句“滚”,可我不能,我太怕那种痛了。
我需要,即便事后我会唾弃自己一千遍一万遍,但此时此刻我真的需要……!
“对,对不起……!”
我脸烧得发烫,挤出可怜的眼泪贪慕地望着他,舍了所有尊严跌跌撞撞爬过去,企图重新攀上他冰冷坚y的身T。
可他看我眼神里唯有漠然,微微压低的剑眉写满不屑与不耐,在我即将碰触到他衣摆的前一刻如掸去灰尘般弹指将我拨开:
“本座从不强人所难,愿或不愿,你想清楚再来。”
说罢他便阖上了眼,两排雪白的眼睫覆在刀削在面庞上,将一切纷扰彻底隔绝。
“不,你不能这样……我们,我们还没有做到最后不是吗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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