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微微眯眼,挺腰重重一顶。
“唔啊……!”
我在巨大的快感中猝然战栗,接着却被他按住肩膀用力压了回去,额头砰地砸在了坚y的玉石上,意识一阵晕眩。
“谁允许你动的,”他用冰冷的声音命令,“跪着。”
“唔……唔嗯……!不要了,够了……啊……!”
时间变得异常黏稠,也不知被他c弄了多久,我哭叫起来,被不停贯穿的地方已经酸麻不堪,耳朵里塞满了y1UAN的水声和撞击声。
&腻的甬道深处,热量和快感在永无止境地积蓄,而那根粗胀的、长得过分的X器每一次进出都在纠缠我烂软的媚r0U,我甚至感觉我的魂都要被他撞烂了扯出去。
他的力道越来越重,我跪不住,像一滩软弱的水匐在地上,神智已经陷入半梦半醒间。
屈服与的痛苦交织着所带来的堕落和欢愉,冥冥中,我忽然觉察到T内那条隐秘的缝隙又出现了。
它像缠在R0UT上的藤蔓所结出的细长花bA0,借助一切伪装隐匿在最深最深的底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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