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父亲辩无可辩。
大舅舅失望至极,当场便与父亲割袍断义。
临走时,父亲要拦,又被二舅舅全力一掌拍中x口。
父亲呕血不止,肋骨断了四根。
“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这怎么可能!”
我拉住为我传话的墨平,反反复复念着这句话,身旁的秦紫莘却突然起身。
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缀满珍珠的裙摆:“你去哪里?!”
她淡声说:“父亲传音于我,我们要回昆仑山了。”
说完便走,连一句宽慰也无,只丢我一人陷在那巨大漩涡。
满殿喧哗,Hui语连篇。
父亲的名声,母亲的名声,我的名声,皆在这刻,分崩离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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