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很听话,将我每道吩咐都认真执行,除了不让我翻身以外几乎无所不应。
如此,不知过去多久,连那冰凉的柱T都已被我T温同化。
我在中无意识蹭着床单,又抓着他另一只手为我抚慰,一连丢了好几回,身下一片粘腻,浅浅的青涩气弥漫整张大床。
可奇怪的是,那根cHa在我身T里的东西却还一回都没有泄。
若是没有浇灌,这场T热大约还要持续很久,可我已经累了,眼皮都睁不开,只想早点结束,然后饱睡一觉。
我试着更加卖力地收缩甬道,邀请他快些sHEj1N来。
但它无动于衷,毫无爆发的迹象。
我终于撑不住,哭着埋怨:“够了,够了……你还要弄我到什么时候……快点S给我,全都sHEj1N来啊……!”
这一回,身后的人停顿时间更久,久到我以为他是不是消失了。
好在他粗重的喘息自始至终都萦绕在我耳边,还有那时而滴落在我背上的汗水,都告诉我,他并没有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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