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启荣,事情一码归一码,启星堂妹被困阵脚非我所愿,那日我亦是遭人陷害,你休要以此含血喷人。”
“至于白启延,他所犯的错刑律堂早有定论,你今日翻这旧账,是在质疑刑律堂的长老年迈昏聩办事不力处置不公吗?!”
白启荣冷笑:“长老们只是受了小人蒙蔽,怎能算年迈昏聩办事不力!白竞雪,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挑拨!”
“我若是挑拨,那你便是借题发挥!”
“肃声——!”
眼看我与白启荣越吵越激烈,宗族大长老终于是忍不住,开口打断了我们。
这位大长老是我曾祖父那辈的,修为只b我父亲低了一个小境界,在白家威望深重,一言九鼎。
他的视线在我与白启荣身上来回扫过,G0u壑纵横的脸上兀地浮起一抹狠sE:
“启荣虽还年轻,沉不住气,可有句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——内忧不除,如何除外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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