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撑着身T坐起,见墨平不在,便自顾自下了地,捡起衣架上的寝衣随意披上,准备到外头走走,透透气。
靠近半掩着的大门时,听到门外廊下有人说话,于是放轻步子凑前去看。
原来是父亲,还有一个穿着黑斗篷的人。
父亲侧身对我,我能瞧出他脸上难掩的愁容,才不过十多日没见,竟已憔悴至此。
我心口揪起,阵阵酸痛,想着若不是我执意要去秘境找蔺宏,这一切说不定就不会发生。
即便发生,我也不会成为首当其冲的祸首,白家面临的压力定然会小许多。
“……已经五天过去了,你拖了这么久,还没想到处置的法子?”
说话的是那个穿黑斗篷的人。
他的声带似乎受过严重损伤,发出的声音粗砺至极。脸上还戴着一副漆黑的玄铁面具,边缘严丝合缝,整张脸孔半点也没露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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