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彬将芹雪稳稳扶住，两人依旧没有马上分开，像是都还在处理那突如其来的靠近与熟悉。
芹雪突然轻声说：「你以前……也这样接住过我一次。」
程彬怔了怔，眼里闪过一丝回忆：「你还记得啊？那次是在司令台旁边，你被排球砸到。」
「嗯，你那时候还骂我不会躲，超凶的。」芹雪低笑，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感。
「因为我吓到了啊……」程彬语气突然很轻，眼神柔了下来，「那时候的我，也不像现在……能扛得住那麽多事情。」
两人对望了一会儿，气氛微妙。然後——
「好了啦！」嘉玉忽然走过来，「快去吹头发啦，你这样等一下又感冒，明天谁陪我去超市？」
芹雪像被叫醒一样，赶紧跳开，边走边m0耳垂掩饰慌乱：「对对对，我先去吹一下！」
等她走开後，嘉玉走到程彬身旁，压低声音：「你心跳声刚刚有点大声欸，哥。」
「……是你耳朵太好。」程彬小声回嘴，脸上却还有点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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