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许久，喉结艰难地滑动，终於低声吐出那个字——
「是。」
一个简单的字，却像是重锤砸在耳膜上。远处宾客的欢笑声传来，此刻却显得格外遥远而荒诞。
我SiSi盯着他，一字一句地问：「那你为什麽不告诉我？」
他依旧没有立即回应我，只是踏着月光缓步上前，黑sE牛津鞋碾过枯叶发出脆响，惊得我往後退了半步。
他低头与我对视，嗓音低哑：「因为我知道，就算告诉你，也改变不了什麽。」
「改变不了什麽？」
愤怒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，我几乎咬牙切齿：「所以你就这样接受了？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吗？」
江亦辰目光微微闪烁，眼底掠过一丝让我读不懂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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