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呜呜……你还是快说清楚罢,否则这位大人怕是真的会一剑下去……」小禀可怜兮兮的回望顾兰,声音带着抖意,整只小狐蜷成一团,毛紧紧贴合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兰被他此举气得心头直跳,伸手一挡,将小禀护在掌心,全然不顾那剑尖已擦破她的肌肤。细细的血珠顺着颈侧流下,她却仍梗着脖子,眼神锐利如刀,「萧公子,你平白诬我与我家小禀为凶,可有凭据?」

        萧奕白见她不退反进,微怔片刻,目光落在她手上渗出的血迹,神sE微微一变。剑锋略微收回,却抬手指向她的右手,「你与那妖物的手上,皆染了血。此血与潘大公子所流之血气相同,还敢说无辜?」

        顾兰一怔,顺着他所指望去,果见自己指尖残留着暗红的血痕,小禀的爪尖上亦染着同样的颜sE。她心头一凉,想来是方才探查屍身时不慎沾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低头望着指尖的血痕,顾兰神情微变,但只一瞬,便恢复了原有的镇定。她抬眸迎上萧奕白那双冷如寒星的眼,嘴角微微一g,笑意竟带了几分从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原来萧大人断案这般利落,手上沾了血便是凶手,那膳房嬷嬷今日剁J时手也染了血,不知可也要被您连夜抓来审上一审?」她语气淡淡,却句句带刺,一点也不给眼前的少年官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这番无礼的数落,萧奕白倒是没有生气,反而还露出温文尔雅的一笑,「萧某真真是佩服姑娘嘴上的功夫,只是你这一身模样,又无潘府侍nV的通行腰牌,还鬼祟出现在屍身旁,叫本官不疑,怕是也难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鬼祟?」顾兰不慌不忙,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,将指尖的血细细抹去,语气轻柔却字字清晰,「我方才探查潘公子屍首,确定他喉间伤非刀非爪,似被妖气灼蚀。若真是我与小禀所为,难道还会傻到留下血迹不抹?抑或萧公子以为,我杀了人,还闲得在屍旁讲闲话?」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说,一边抬眸直视萧奕白。那双眼清亮似星,语气里虽带着几分挑衅,却并无半点心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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