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闷闷不乐地继续剥虾,好半天,慕茗终于结束了一轮社交,萧酌也没搭话,余光却时不时往旁边瞟,心里像是掐了个表,数着慕茗第几秒之后会来找他说话。
然而他没等到慕茗的声音,碗里倒先被人夹进了一把胡萝卜丝。
他偏头看去,发现是慕茗正垂眸专注地挑着胡萝卜,还把他当兔子喂。
这动作之自然让萧酌心情陡然变得美好,决定主动分享一下刚发现的大秘密:
“金色工牌的领导好像会随时刷新,但做了‘入职手术’的人看不出来。”
慕茗不动声色,悄声道:“刚才我问了旁边绿色工牌的小哥,他家境好像挺好的。”
记忆没了一大把,但依旧记得自己应该很穷的萧酌心情起起落落落落,他倏地扭头:“好好的怎么跟他聊家境?”
慕茗耐心道:“我今天在人事资料库查了一下蓝色工牌的员工的情况,发现大家的背景都记得很清楚,我怀疑是乐园虽然没有面试,但直接背调了,在揭了‘招聘启事’中的人里‘择穷录取’。”
“蓝色工牌的人里,要么是无牵无挂但一穷二白的,要么是身后有家庭,家里还急需钱的。”
“你怀疑金色工牌和绿色工牌都是群众里的奸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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