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巷浑身发着颤从那道门缝钻了进来,他试探着叫了一声:“萧、萧酌?”

        无人回应,屋里三位客人的呼吸都没乱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巷吞咽了一下,终于放下心来,他打开了一个小型手电,小心翼翼地照向了床上的那两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慕茗和萧酌面对面睡着,萧酌一只手还搭在慕茗的被子外,李巷猜测他是安眠药起效前还在哄生病的心上人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李巷心里的愧疚又浓烈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还是咬牙照向了萧酌的手指,当看到对方居然很听劝,真的把那枚“婚戒”重新戴回了无名指时,李巷松了一大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李巷一边小声忏悔,一边伸手摘下了萧酌手上的指环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床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,他收好指环立刻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对偷东西这项技艺极其生疏,心虚的人离开时甚至连房门都没合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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