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他们穿着颜色鲜艳的外套,头戴巨可爱的暖耳罩走在人群里时,就显得格外突兀,突兀到每一个路过他们的人都必定会看他们一眼,然后和自己的同伴嘀嘀咕咕。
慕茗被看得社恐症都要犯了,悄咪咪把围巾往上扯了扯,挡住了自己半张脸。
然而他旁边这位似乎完全不知道什么叫“羞涩”,坦然地迎着各路目光,咧着嘴露出洁白的牙,笑得比街边音响里的《恭喜发财》还吉祥,脸上写满了“老子就知道自己帅翻了”的自信。
他们找了一家热闹的早餐店,刚坐下还没来得及点餐,几个大叔大婶就勾着脑袋来搭讪了。
“小帅哥挺面生啊,住在哪家呀?”一个大婶看着慕茗和萧酌满意得眼睛都快冒出花来。
萧酌刚张开嘴,慕茗悄悄用胳膊肘撞了撞他,低声道:“悠着点,说媒来的。”
上回在地球还是水灵灵的18岁高中生,这会儿就要被说媒了,萧酌心里感慨万分。
他笑眯眯对着那大婶道:“哦,我刚从隔壁县的派出所出来呢,我媳妇为了哄我,特地带我来这儿走走散散心的。”
大叔大婶们笑容顿时僵住,一大叔颤着声问道:“你、你犯什么事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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