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走廊尽头,他们迈上了一道狭小的、锈迹斑斑的旋转阶梯,阶梯通往一座一人宽的铁桥,幽长的桥面正好架在处理器上方,将那个圆形一分为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回没了玻璃窗的阻挡,垃圾腐烂后散发的臭味席卷而上,熏得他们止不住地干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去……”萧酌熏得差点飙泪,没忍住踹了一脚走在前边的市长,“还把市民放到这里来送死,你是真的一点人事儿都不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十分钟后,一行人终于过了桥,个个熏得晕头转向,扶着墙大口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小山都快恍惚了:“这桥要是再长个50米,我们的死因真的要变成被垃圾熏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死法,伤害性和侮辱性强得令人发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想到无忧市的市民最后都是这么死的,萧酌没忍住又在市长面料精致的西装裤上留了个鞋印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踹完,他意识到他们当中好像出了个高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是练了哪个门派的神功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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