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位看起来有些面生。”那个前台在他们桌前站定,勾出一个礼貌的笑。
“我们离‘优化’还有很多年,当然比较‘新’。”
慕茗也笑了笑:“您难道熟知无忧城里的所有人?真是厉害。”
前台嘴角的弧度就没下去过,直勾勾盯着慕茗。慕茗也没躲,两人都噙着意味不明的笑。
萧酌左看看,右看看,生怕两人蹦出一句“倘若我问心有愧呢”,于是直接往中间挪了挪,用他茂密的头发和优秀的发际线隔断了两人的对视。
他跟鸡妈妈似的,挡在慕茗身前,问那前台:
“他身上有胶水还是你喜欢他啊?光看他,没发现旁边还有俩人是吧?我们不够英俊吗?你要是这样想,我可能需要用一些比较激烈的言辞来表达一下我的愤怒了。”
莫名被cue的林小山默默地看了他一眼,慕茗觉得那一眼包含的情绪极其复杂,复杂到几乎能画一张饼状图。
那里头可能对萧酌英勇的身姿有一丢丢的崇拜,但更多的可能是在骂他神经病,和质疑飞船的第三层其实是精神病院而不是监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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