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敢看。”秃鹫飞过,方玦害怕观看天葬仪式,埋头躲进许景屿的怀抱。
许景屿也不强迫他,手抚着方玦的后脑,“嗯,不看。”然后独自目视秃鹫接近拉起的布帘,骨铃摇晃,虽然不是很理解,但也能感觉到信仰带给人心灵的平静。
离开坛城之前,许景屿和方玦跟随着大部分游客,顺时针围着经桶转圈,默默祈愿。
“其实我没什么特别想许的愿。”方玦回身抓住许景屿的手。
他最想要的,都已经得到了,尽管他一度认为那只是个妄念,不可能真的得到。
可妄念如今却向方玦低了低头,“我许了。”
“许了什么?”
“不能说。”许景屿挑眉,无非是平安与喜乐,但他一向没什么心愿,难得认真一次为方玦和自己祈福。
游完川西,紧锣密鼓的,他俩飞去了坦桑尼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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