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难舍难分地从玄关纠缠到卧室,狠狠做了好几个小时。
以致于方玦睡沉后醒来,网上早发酵开了,各种流言肆起,声讨许至诚的队伍日渐壮大,甚至开始抵制起众合旗下的各类app。
“许景屿?”方玦没看见许景屿的人,光着脚跑出卧室,最后好不容易在生活阳台角落,逮到正在抽烟和打电话的许景屿。
许景屿抓起方玦的手,低头把嘴上叼着的香烟,递到方玦手边。
方玦不忍苛责,知道许景屿肯定是心情不好,等他打完电话,才又踮脚亲了亲他,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许景屿看着屏幕上任国宁的号码,“差不多尘埃落定了,我爸会在爷爷去世前,提前拟好股权继承书。”
说难听些,就是遗嘱,只是怕不吉利,反正之后无论发生任何情况,众合的股权都会由许景屿一人继承,且对外公示,受公众监督。
这也算是平息大众不满,平息其余股东不满,以及满足爷爷遗愿的最好方式。
方玦当下没能理解透彻,等到晚上,他再次陪着许景屿去医院,看见好几个律师,拿出股权继承书让许景屿签字,方玦才讶异地攥紧许景屿衣摆,见证许景屿与众合集团绑定的全过程。
爷爷到底没能撑得过当晚,或许也是了却心头一桩大事,走得还算安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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