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那时候方玦不认为许景屿爱他,可从刚才对爷爷说的话、发在微博上的官宣,以及没有删除的门禁权限,多少证明了许景屿那时还是挺舍不得他的。
自己的狠心离开,无疑是在往许景屿糜烂的伤口上,又捅一刀。
“用不着。”许景屿捡起被风吹落在方玦头顶的树叶。
他习惯了,就算是刚得知的那天,他还是个高三的学生,独自跑去墓园外吹了一天的冷风,回来后大病一场,也能迅速投入到仅剩20天的高考冲刺复习。
“你肯定很难受。”方玦仰起脑袋,水盈盈的眼装满心疼,似乎看穿了许景屿逞强竖起的外壳。
许景屿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有!”
“好吧。”许景屿无奈,“可能有一点,但过去太久了,难过也不能让人复生。”
“那也可以难过。”方玦抬手在许景屿的后背拍了一拍,“难过是很正常的情绪,不是要达成什么目的。”
落日余晖,沉重的住院大楼都挡不住和煦的光,斑驳地洒在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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