拒绝吗?肯定是要拒绝的,但许景屿也只是说说而已,并没有真的要对他做什么。反而是自己有点贪恋许景屿的怀抱,心口不一,夹在理智与感性之间,愈发地无所适从。
“哪个酒店?”许景屿随意地咬着烟,把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处,露出结实遒劲的肌肉线条。
方玦伸手,正打算自己设置导航地址,然后与夹着香烟的手指不小心碰到,烟灰落在他皙白的手背。
几乎已经燃完了,不算烫,但也惊得方玦立马把手缩回。
许景屿迅速把烟灭了,去抓方玦的手,“烫到哪儿了?”
“没……没有烫到。”方玦把手从许景屿干燥的掌心抽出,小声地报出自己的酒店地址。
他如此避之不及,惹得许景屿紧蹙起眉头,一下子更心烦了。
勉强设置好导航,许景屿把领口的纽扣也解了,眉眼淡淡地压下来,隐隐透露出不耐。
他一向最烦别人有话不直说,矫饰拿乔,需要他哄着捧着,真把自己当根葱。但此刻,许景屿发现更不对劲的,是他明明很烦方玦矫情别扭的模样,但却舍不得骂,怕骂了之后,方玦又被自己给气跑了。
踩着油门的右脚突然用力,车速提高,尽管压着最高限速,但布加迪洪厚的加速声浪,还是瞬间激昂起心跳的频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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