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后的许景屿异常安静,大概是头太晕,他把整个人的重心,全倚靠在方玦的肩上。
明明两人还隔着几层衣服,方玦都感觉快要被许景屿的体温给烘化了,内心涌荡出久违的欲望,叫他忍不住偏头,拿脸颊轻轻蹭动许景屿翘起的发梢。
“许景屿。”方玦小声喃喃着。
他自己今晚喝得也不算少,酒意好像撕碎了理智的桎梏,可以肆无忌惮地让爱短暂疯长,吸一会儿名为“许景屿”的氧。
然而等到方玦把许景屿带回家,安放在卧室的床上后,他又找不着拥抱的借口了,不得不先松开手。
“你……就这样睡,行么?”方玦替许景屿盖上被子,试探性地询问道。
他本来想帮许景屿把衣服裤子脱掉的,但又觉得似乎有些过界,最后还是没太敢动,怕把许景屿给弄醒了,那样他就连好好注视观察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搀扶着许景屿进房的过程,方玦没顾得上开灯,卧室只有朦胧一层,从玻璃窗外透入的温柔月色,恬静地陪伴着满怀心事的两人。
方玦小心翼翼地蹲坐到地毯上,靠近床边。
他恍然想起许景屿刚刚说过,成都的天气不太好,受过伤的左臂会有些酸痛,于是急忙寻找按开空调遥控器,切换至他没怎么使用过的干燥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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