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是瞒不了太久的,别说这几天不能发视频了,就说等会儿走在马路上,不小心被听筒收进几句北京话,许景屿都能给发现了。
“说吧。”许景屿随口答应。
“我今天……改签飞回北京了。”方玦只停顿了一下,后面的字便排着队地,飞快从他的嘴皮里冒出,“你放心,不会打扰你,你忙你的,我只是和你说一声。”
“哈?”这下总算轮到许景屿发愣了,“你在哪儿?”他兀地从沙发上站起,趿着拖鞋,走到能看清小区内庭的卧室,然后透过落地窗,往下面瞧,“别说你在公寓楼下?”
“……嗯。”方玦手握着行李箱的把手,无意识地把它拉起、落下,在安静空旷的室外,发出孤零零的“咔嗒”声响。
如同白色宣纸上,不小心甩下的墨点,异常不和谐地扎进高楼上,往下寻找的那双眼睛里。
许景屿其实不能确定那个小黑点是方玦,可除了方玦之外,应该也没别人了。
他咽了下有些干痒的喉头,低声道:“等着。”
仿佛忘了可以直接通过可视门铃开门,许景屿连外套都没穿,鞋也没换,制止了试图跟随的卡斯帕,然后径直走进电梯,按下1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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