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似乎又下过一场雪,树枝上结满剔透的冰晶,被垂头丧气的方玦往树干上一靠,落下几块来,刚好掉在他毛茸茸的脑袋上。
“怎么连你都嘲笑我。”方玦无语地低头,将它们抖落,困扰自己接下来的去处。
总不能打电话给许景屿,说自己回北京了,让许景屿从阖家欢聚中抽离,来公寓这边陪自己。
光是换位思考一下,方玦都会嫌自己麻烦,事先不打一声招呼地跑回北京,还幻想着给许景屿惊喜呢,结果纯纯就是在犯病。
算了,回出租屋吧,幸好还有出租屋。
方玦站起,揉了揉膝盖,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。
衣兜里的手机震动,他毫无生气地掏出接听,根本没注意是谁打来的,“喂?”
“干什么呢?”
“嗯?”方玦瞬间停下脚,不可置信地把手机从耳朵旁移至眼前,瞪大眼看清备注,“老公,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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