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是想尽可能集齐的,可许景屿嫌太麻烦,说回头直接给他弄个全印章的成品,然而方玦还是撒娇缠着许景屿陪他去了储秀宫,至少盖到他心心念念的“囍”字。
红色的印章下,还有他忽悠着许景屿签下的名字。
好吧,可能也不是忽悠的,虽然他掩耳盗铃地还没把自己名字签在后面,但“囍”字也太明显了,许景屿又不笨。
可就是这种明知他要做什么,无奈地盯了他一会儿,还是弯腰把名签下的举动,无数次地让方玦感到值得,就算迟早要分手也值得。
溜完冰,许景屿又带着方玦走街串巷,去了一家很不起眼的涮羊肉店。
“为什么感觉你对这边很熟啊?”方玦甚至听见老板娘问许景屿,怎么这么久没来了。
许景屿坐下,抽了几张纸巾擦桌子,“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这附近。”
“四合院?”方玦记得许景屿有讲过他爷爷。
“嗯。”
“那得多少钱啊?”挨着北海和景山公园的四合院,岂不是散步都能走到故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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