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搂着没多久,方玦自己又开始心猿意马。
“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啊,许景屿?”他毫无章法地噘嘴在许景屿的脸上不停戳印,又拿双手捂住许景屿的脸颊,借着窗外川流不息的霓虹,仔细端看。
“不仅不嫌弃我虚荣,还用我的名义放烟花,给我充脸面。”
无论是大部分不知情的人,真相信这场烟花是方玦准备的,抑或是少部分猜到的人,清楚许景屿对方玦的这番用心,至少今后的大小聚会,方玦就是方玦,不会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代号。
被冷落了的卡斯帕突然凑上来,立马被方玦用手掌推开,“你先别打扰我俩。”
他抢着翻上座位,面对面地抱住许景屿,“老公,你好帅,我感觉我可能花光了所有好运,才认识你。而且你吻技还好,活也很好……”总是轻易地就能让他情潮迭起、陷入迷离。
“喝傻了?”许景屿被方玦腻歪得又起了些反应,只能拿手掌捂住他的口无遮拦。
方玦是真犯晕,他喝酒喝得杂,还被那么刺激地搞了一回,这时候后劲上来了,媚着双眼,无意识地就伸出舌尖,轻掭掌心。
许景屿顿时松了力。
“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啊,许景屿?”方玦思维跳跃,没头没尾地换了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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