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要跟注啊?”方玦的手颤颤巍巍,但还是听话地也推出了200万的筹码。
“再加点。”许景屿数都没数,狂妄地伸手又推出几十个,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桌对面的leo。
如此目标明确,其余的人嗅出火药味,识趣地开始弃牌。
&不禁嗤笑,没懂许景屿想要干什么,“我就这么些,加是加不了。”虽然他家并不缺钱,可他爸也不会任由他拿几百万在赌桌上输掉。
“无妨,学长,赢了你拿走。”许景屿摊手,轻飘飘地甩出条件,“输了,你道个歉就成。”
“道歉?给谁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许景屿把烟灭进玻璃缸,轻捻指腹,朝着拿牌的方玦抬颌,“又不是输给了我。”
他甚至还是笑着的,可周身透出的压迫感像凌冽的刀,逼得人不敢妄动,比方玦曾见识过的冷脸还要可怕。
然而听懂了许景屿的意图,可怕又“咕噜噜”地消失殆尽,化成了勾人眼泪的酸。
方玦偏头看向许景屿,突然就说不出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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