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玦立马跟进了浴室,非要看着他清洗。
“干什么?”许景屿打开了水龙头,从镜子里与方玦对视,半垂的眼睑下带着些许的不解。
方玦轻轻摇头,没说话,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。
然后水流就覆盖住了整个手臂,将印着的字母浸湿,许景屿不带一丝犹豫,拿过方玦放在洗漱台上的卸妆油,倒进了手心里,接着便将粉白相间的“”搓揉成为一团乌色。
方玦微微不舍地瘪下嘴角,“下次我也要手绘一个你的名字在我手臂上,不,我要绘脸上。”
“下次什么?”许景屿抬头,抓起毛巾擦拭已经冲洗干净了的手臂。
“下次跳伞啊。”方玦走了过去,环腰抱住许景屿,又踮高脚尖,扬起自己的脸颊往许景屿的眼前凑,“左边绘你名字,右边绘我自己的。”
他描述的情形太过具体,语气也很理所当然,仿佛十分确定两人下次还会一起跳伞,与许景屿口中偶尔推脱敷衍而出的“以后”,完全不是一回事。
所以许景屿突然有了一种预感,自己或许没办法和方玦好聚好散。
可在仍能享受着这种真挚热情的当下,没人会扫兴地去说不喜欢,只要它还没被摊开在表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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