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屿一开始还不明所以,等他也开始洗漱,看到了被开封使用过的软皂液时,就懂了。
很快地洗完澡,许景屿连浴袍都不披,就那么直接走到床边,拎起躲在被子里的方玦。
“我瞧瞧呢。”
他用手去探,那儿果然被灌冲过,不仅坍缩如泥,还残留着水气。
然后许景屿就没忍住地低笑出声,“芶引我啊,宝宝。”
“嗯。”方玦羞得声若蚊蝇,手臂仍大胆地环上了许景屿的脖子,“我灌了四次,很干净了,你可以不戴……”
可他话都还没说完,许景屿的眼就沉了,然后带着惩罚意味的,并起手掌扇了他一下,“你就不怕我有病?”
“我……”方玦尾椎疼得一哆嗦,茫然地眨了眨眼,“我相信你呀。而且我没有病,你知道的,我只有你一个。”
他声音绵软,姿态还十分迎合,亮亮的眼睛里像只能看得到自己似的,信任得想要交付出一切。
许景屿又不是什么圣人,更不是柳下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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