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嫄欣然应允。

        午后的日头暖煦,两人在院里的树荫下呆了一下午,王嫄软软地倚在小榻,听文衍诉着民间的轶闻趣事,乡土风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,少年郎果真规矩得很,无趣是无趣了些,但贵在懂事安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来二去,逐渐熟络,文衍得空时便来庄子上照料王嫄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大多数时候她都以手托腮,懒洋洋地听他絮叨,男婚nV嫁之事一字未曾提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神情总是淡淡的,并不喜欢别人打听她太多私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以为她是生X冷淡,但这一日,秋末,落雨,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庄子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婢nV来禀,王嫄一张娇俏的粉面变了颜sE,低眉垂眼,看不清是喜还是不喜,只握着筷箸的手指隐隐有些发颤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片刻,她摞下碗筷,推辞说头晕休息,嘱咐文衍用过饭便赶快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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