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子钧,你上次同我说的,你说还能遇到我,不疼。」
「可我遇到你,这药汤倒也不苦。」
言暻紧紧搂住守钧,那熟悉的温暖感再次包围了自己,原本嘴里药汤的苦涩,
像是真的化为了蜜糖一样甜。
守钧微微叹息一声,嘴角渐渐扬起,他轻轻抚过言暻的脸庞,倏地吻上言暻还沾着
几滴药汤的唇,言暻嚐了十三年的苦,此刻,他倒是感受到了。
言暻轻喘一声,搂住守钧宽厚的肩膀,轻轻咬上守钧的唇,原本身上的灼热早已降了下来,此刻却又如同野火燎原般,烧不尽,风吹又生。
「子钧......」,言暻愣愣看着眼前的少年,又不自觉地蹭上他的脖颈间,原本整齐的衣襟被这麽一蹭,瞬间变得有些皱。
屋里的中央放着一盏小铜炉,里头燃着的,是让人心平气和的宁神香,然而此刻,
宁神香却像是失了作用,只有两个心神不宁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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