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碍事的,那时受伤......几天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守钧摇了摇头,却是迳自牵起了言暻的手,又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言暻愣了一下,那种微妙的感觉又在心底猛然生长,但他也不挣扎,只是乖乖地让守钧牵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琛苑,许是因为现下时辰还早,场内没有人来练习,两个人都到自己的位置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言暻拿起弓,心里那种微妙感不减反增,他看了一眼也在认真准备的守钧,连忙摇了摇头,b迫自己专注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言暻认真地瞄准靶心时,守钧却是将视线转了过来,将弓默默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怎麽会有这种感觉?」,言暻虽然努力地想瞄准,但那些感觉却如同缠成一团的麻花,不断缠绕住自己的心,连带着,动作也开始不自然,越想瞄准靶心,却越是偏差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那个熟悉的温暖感又包围了自己,言暻愣了一下,那少年的声音仅在耳边,让他的耳根瞬间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动作错了,要握这儿才是。」,守钧从言暻身後握住他的手,调了下位置,又继续讲解动作,然而言暻愣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,原本杂乱的心绪,更是缠的解不开,理还乱。

        言暻记得,之前得过一场大病,还喝过一味极甜的药汤。而那药汤喝了之後,心跳变得如同捣鼓般,就像现在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