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世界认为是我们发S的核弹？」
总书记的声音低沉，带着被压抑的愤怒。
「是的，主席。」军委副主席低声答道。
「美方提供了轨迹、光谱、声纹数据……但我们已确认，那不是我们的任何一艘舰。」
「那是谁的？」
短暂的沉默。
「美国。」他答，「或者——他们想让全世界这麽相信。」
烟灰缓缓坠落在檀木桌上。
总书记的手指轻敲桌面，每一下都像滴答的倒数计时。
「所以，世界相信的不是证据，而是故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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