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国的机器再度运转。
我看着转播,觉得某种无形的齿轮在世界的x腔内卡紧——
那齿轮不是良心,不是正义,也不是复仇,
它只是运算:把恐惧换成职位,把谣言换成就业,把废墟换成信心。
而台湾,只成了一个不必再被记得的代号。
像一个已被删除的分页,浏览器关上时,没有任何提示音。
——
在离开那天的深夜,我和琳把电视静音。
房间里只剩下窗外的风,像在翻阅什麽看不见的档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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