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当时笑过,如今却觉得牙根发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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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前,网上开始出现第一批「幸存者讯息?」的标签——有人声称在某个地下化设施拨出短波,另一个帐号说看见东部山脉之间有异常光源。真假难辨,但我仍把每一则都存成档案;这是我对岛的最後一次汇集。
同时,也有人揭露「撤侨顺序」的名单:哪国优先、哪条航线、哪个港口可能开放——数据像一叠叠无形的机票,却没有一张印着「台湾」二字。
我接到第一通正式约见:一家位於l敦的「风险顾问公司」,邀请我「分享在地脉络」。
琳替我挡下:「我还在等家人消息。」
对方停了一秒,温柔而专业地说:「我们理解。但形势变化太快,窗口正在关。」
我挂掉电话,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标价的器官,等待被配置到一具更大的身T。
同一时间,华人超市被挤满,米袋像最後的保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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