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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苦笑:「我只在预备役m0过雷达图,我不是谁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我们更放心用你。」琳淡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原本要反驳,话却卡在喉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自己在台湾读的不是军校,而是工程;我的专长是把碎裂的东西重新接起来,让电流通过,让机械转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也知道,这种修补的本能,在毁灭之後,会被各方视为有用的螺丝钉——太好控制、也太容易耗损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祈祷声,阿拉伯语的节律像一条穿过黑夜的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廊尾端有人贴出纸条:「」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站在那纸条前,很久没有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脚像钉在地上,那碗汤在远方冒着热气,却不属於我;我能喝下去的,只是蒸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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