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姿势……太羞了……」她哭着摇头,却被他拥得更紧。
「越羞,越会记得深刻。」他语声低哑,咬住她耳垂,再舔了舔那一点红肿。
她整个人被他控制得死死的,手腕还被丝帕反绑在背后,无处可逃。每一次撞入都像捲起水波的狂潮,她在水中颤抖,喉中溢出的呻吟被水声吞没。
他低头看着她被撞得泛红的蜜缝,那片柔软已因连番刺激而红肿发亮,仍贪婪地吸吮着他的阳具。
「这里……是不是你最诚实的地方?」
她泪眼朦胧,气息破碎:「是……是你太狠了……不是我……」
「不是你,那我抽出来?」他忽然一挺腰,将整根抽出一半。
「不──!」她慌乱中失声大喊,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声音有多渴求。
他勾唇:「原来你这么诚实。」
说罢,他再次深深没入,一手解开她束缚的丝帕,改为从背后托住她乳房大力揉捏,指腹不时绕过乳尖,勾动她全身的神经。
他另一手则往下探,从她被撑开的缝隙处抠入花蒂,指尖在柔软上来回按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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